2018年10月25日星期四
2018年10月20日星期六
工作上的幸運
無論係信念創造實相,定係你大腦分析後根據你過往曾選擇或你曾經著重的事物來決定你對甚麼產生注意都好,我想講既只係咁耐以黎,我喺工作方面都係幸運既一群。
所謂幸運,並唔係有咩權力或者搵咩大錢,而係一直都做緊啲可以發揮所長既工。
記得有人十年前同我講過,做咩工作都好,都要做到最專業,咁樣先可以令人記得你,爬上去都容易啲。
或者係我注意既嘢根本就唔係哩度啦,一直都無辨法將啲器材背得滾瓜爛熟,「專業」同我總係有啲距離。
細個其實唔算係個多嘢講既人,一直都無察覺自己表達方面比較擅長,畫畫又唔係攞A嗰堆,陰錯陽差讀完攝影就入行做咗記者,條路係順遂咁行。
好彩當時老頂畀咗個人訪欄目我負責,唔係可能完全平衡唔到啲咁技術型既分析文章。
係嗰陣先發現自己鍾意同人傾計,每次同人傾計,總有啲得著,將佢哋既嘢組織完寫返出黎,畀更多讀者睇到,好似幾有意義咁樣(你問我,會有幾多人真係會睇吖?我唔知咖)。
同樣地,做領隊嗰陣可以將自己識影相,加埋帶團技巧「周圍去」,都係有成功感同滿足感既工作黎既。
近哩年,開始跟科技教育嗰邊既採訪,更覺自己有哩方面既幸運,可接觸到唔同既人,將佢講既嘢組織完寫返出黎,其他人睇完又真係有意見或者回應嗰下,有啲出乎意料。
自問寫採訪稿仍然喺「小學雞」階段,講到尾,載體盛載既內容先係重點吧。
黎到哩到,我想講既係,同人溝通加埋分析表達相關既工作,就係一路發展落黎發現到可以發揮既嘢。
於是繼續喺哩方面發展緊,敬請期待。
所謂幸運,並唔係有咩權力或者搵咩大錢,而係一直都做緊啲可以發揮所長既工。
記得有人十年前同我講過,做咩工作都好,都要做到最專業,咁樣先可以令人記得你,爬上去都容易啲。
或者係我注意既嘢根本就唔係哩度啦,一直都無辨法將啲器材背得滾瓜爛熟,「專業」同我總係有啲距離。
細個其實唔算係個多嘢講既人,一直都無察覺自己表達方面比較擅長,畫畫又唔係攞A嗰堆,陰錯陽差讀完攝影就入行做咗記者,條路係順遂咁行。
好彩當時老頂畀咗個人訪欄目我負責,唔係可能完全平衡唔到啲咁技術型既分析文章。
係嗰陣先發現自己鍾意同人傾計,每次同人傾計,總有啲得著,將佢哋既嘢組織完寫返出黎,畀更多讀者睇到,好似幾有意義咁樣(你問我,會有幾多人真係會睇吖?我唔知咖)。
同樣地,做領隊嗰陣可以將自己識影相,加埋帶團技巧「周圍去」,都係有成功感同滿足感既工作黎既。
近哩年,開始跟科技教育嗰邊既採訪,更覺自己有哩方面既幸運,可接觸到唔同既人,將佢講既嘢組織完寫返出黎,其他人睇完又真係有意見或者回應嗰下,有啲出乎意料。
自問寫採訪稿仍然喺「小學雞」階段,講到尾,載體盛載既內容先係重點吧。
黎到哩到,我想講既係,同人溝通加埋分析表達相關既工作,就係一路發展落黎發現到可以發揮既嘢。
於是繼續喺哩方面發展緊,敬請期待。
2018年10月14日星期日
《解憂雜貨店》香港舞台劇版後感(劇透)—你的人生該由誰決定?
從東野圭吾的《解憂雜貨店》,到去年的電影,以至最近中英劇團的舞台劇,都能貫徹故事的中心思想,將幾個人生議題向觀眾呈現。
雜貨店的老闆曾因太太離逝陷入人生低潮,卻因突如其來的煩惱諮詢任務,而獲得心靈寄託。
每當人們遇上疑難寫信尋求諮詢,他都會以自己那種「活出自己」及「過得幸福」的人生觀回應,因為他知道寫下煩惱的人,內心其實早已傾向做哪種選擇的決定,或許那些人需要聆聽者,或許需要多份勇氣去支持自己做出那個決定。其實,我們應該學會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聆聽著那把來自內心的聲音,相信自己有做出選擇及實踐的能力。
然而,這輩子的人一般著重事情結果的好懷,希望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務求做出最正確的決定,而將自身面對的疑難交給其他人解決。
「鮮魚店的音樂人」的經歷之中,反映了普遍人會被社會既定的觀念制約,認為他應該繼承父親的鮮魚店。後來他獲得父親的體諒及支持,忠於自己的夢想卻久久未能正式出道,也會認為自己沒用。他因為演出後從火場救出兩個孤兒,雖在死前也無法當上專業音樂人,但卻讓那首還未作詞的《重生》有機會在後世得以流傳。事情發展隨時間推移,加上不同人對事情的詮釋,可以產生截然不同的「結果」,世事哪有「最正確」這回事?
三十三年後,那三位誤闖《解憂雜貨店》的少年則反映社會現實,到底他們憑甚麼代老闆回覆別人,左右別人的決定呢?渺小如陌生人,也有機會因為無心一句影響其他人,不一定和地位相關。又,你的人生該由誰決定?相信每個人也會二話不說就回答「自己」吧。
最後那少年寄白紙的回信,雜貨店老闆覺得當事人既沒有地圖,又沒有方向,反而可自由地畫任何地圖,一切任由自己掌握。
說實話,誰會有一幅明確的人生地圖和路徑指引呢?就單靠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著,去更了解自己,做個喜歡自己的自己吧。
由於小妹很少看舞台劇的經驗,只能分享些感受。
整齣舞台劇的場景就如導演所說,依照故事亂中有序那般排列,進場坐下望向暗暗的舞台,靠近台前的大半部都由數張桌椅傢俱組成,旁邊圍繞各種掛著牛奶箱的街燈,後方的斜坡加上長形的顯示牌,感覺猶如火車站。背景的半圓就像太陽一樣。
演員也如故事般交錯出現,在沒換場景的情況下,每幕也由燈光作分隔,相隔三十三年的人都在同一幕出現,可謂貫穿整個故事。
那首《重生》就如整齣舞台劇的背景音樂一樣,在將近絕望(例如身處香港)之際,也要抱著「證明曾呼吸過這一剎」的信念,盡情無悔地過自己的人生。
P.S.感謝「好青年荼毒室 - 哲學部」以及友人的「轉送」,小妹才有機會欣賞此劇。
訂閱:
文章 (Atom)